新妇娘家,因为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然没脸再来要人,只能任凭刘家人处置。
贾众自认清白,却被如此污蔑,还要老母把家中田地卖了凑钱给刘家,自己又背上这么个污名,死活也不认。
而新妇一口咬定和贾众的私情,不愿改嫁小叔子。
于是昨晚上两人就被置于猪笼吊在河边的树下,刘家人称如果明日再不妥协,就将二人沉江。
贾众在天微亮之时挣脱了猪笼,被村民发现,仓皇逃了出来,第一时间赶到衙门报了案。
……
秋梦期听完,问道:“你说你和新妇之间清清白白,可新妇却说你们二人之间已经有了首尾,还拿出你的手串,这说不通啊。”
贾众哭丧着脸道:“我那串手串,早些日子就弄丢了,我怎知跑到她那儿去了。”
“那你自己身上也带着新妇的香囊,这又何解?”
贾众又是一脸懊悔,“草民一向爱看民间异事风俗话本,刚好读到一则故事,书中讲到狐妖与书生的……然后这个香囊莫名其妙出现在草民家中,草民……草民以为……就把香囊收了起来,谁知道这居然是新妇的香囊,草民事先根本不知情,草民与那新妇毫无瓜葛,甚至见面的时候都不敢抬头,也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如何与她有染,请大人明察——”
秋梦期闻言,忍不住想翻个白眼,这哥们居然也沉迷聊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