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听了,气鼓鼓地道:“既然都知道腥臭,为什么不好好处理,照我说上一任县令大人肯定就没出过门,都不知道外边的街道蚊虫漫天,臭不可闻!”

秋梦期嗤笑一声,“再不怎么出门也总得去酒楼吃酒吧,若不想管就算把垃圾给端到他鼻子边上,他也能当做没闻到。”

话音刚落,市场旁边正有人牵着驴拉了一车蔬菜过来,走到几人面前的适合,那驴子突然屁股一抖,当着她们几人的面就吧嗒几下拉地上了,一时间腥臭无比,蝇虫飞舞。

秋梦期和苏韵好歹也是斯文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何言语。

秋梦期觉得驴吧,就像是人养的宠物,平时大城市里遛狗都要自己带清洁工具去处理,这驴也应当不例外,于是一把喊住驴主人道:“喂,你的驴随地大小便,你不管管?”

驴主任是个五短身材皮肤黝黑的汉子,转过头来茫然地看着她。

秋梦期不得不重复了刚才的话。

那汉子咧嘴一笑,操着一口不熟练的汉话道:“小公洗,驴又不系人,听不懂人话,我也叫它不要随地拉屎,可它不听我能怎么办?”

路过的人也嗤笑不已,哪有跟驴讲道理这种事。

秋梦期觉得讨论这种话题十分不体面,但话说到这里,也不能这样半途而废,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养的驴,拉到市场里面来,它拉的这些东西,你得扫干净,不然踩到了怎么办?”

汉子嘿嘿一笑:“小公洗,你看这路上,这里一泡那里一泡,不止我家的驴拉,别人家的也拉,怎么你就非拦着我。”

“我这不是刚好看到你吗?”

“你看,那里也有一头牛,地上那一大泡,都快成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