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梦期见她出来后问道:“怎么样,那老东西是不是漫天要价?”
“九十两。”
“我就说这老东西在针对我,我一年俸禄才刚好九十两,他就要了九十两,我若不是还有其他营生收入,岂不得借钱给他叫诊金。”
“你想想你大师兄伤成那样,在现代送去医院也少不了要几十万才能出来,人家收这点算是便宜你了。”
“喝,他要是有现代那样的医疗手段我倒认了,谁知道是不是个假把式。”
苏韵眉头一皱:“怎的今天你变得如此计较。”
“有吗?”秋梦期摸了摸嘴巴,“肯定是被那老东西给气的,好吧,不说他了,那剩下的银子还够买院子吗?”
“够买,而且铺面和作坊那边的批发都一直有进账,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不够你跟我说。”
“跟你说有什么用,莫非你要去借?”
“不行吗,谢正卿还在沥州呢,我跟他借个几百两他总给吧。”
“你一个当官的找人借钱,很容易被误会成索贿,再说了,人都拉不下脸面去借钱,你倒是像喝水一样简单。”
“我确实拉不下面子,就随便说说而已。”秋梦期笑了。
苏韵对此表示十分幼稚,转开话题道:“你大师兄的身份有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