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对守城士兵来说是基操,有时候有老百姓半夜有急事要进出,不能开门,塞点银子就用吊绳把人给吊出去,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班头如今都是秋梦期的亲信,也不会多嘴问她要出去干吗,只道:“那就委屈大人了。”

“你在外头有马匹吗,我需要借用一下马儿。”

“有的大人,您到了下边,往东边走,那边还有个哨塔,有个守卫叫陈旺,跟他说一声就行。”

“好,多谢了。”

秋梦期拉着苏韵上了城楼,看着十几米高的城墙,她是还好,身上有功夫,可以直接翻越城墙跳下去,也可以背着苏韵一起翻过去,但为了拿马,又不想在守卫跟前显露功夫,只好按他们的章程来办事。

她对苏韵道:“我先下去,一会儿在下面接你。”

苏韵点了点头,看着她坐进箩筐里,有些滑稽,但又觉得莫名刺激。

半夜爬城头,难得一次。

随着绳子嗖嗖嗖的声音,秋梦期很快就到了下面,她迫不及待地扯了扯绳子,上边赶紧把箩筐拉上去,再把苏韵给吊下来。

夜色朦胧,秋梦期站在城外的地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上方,直到装着苏韵的竹筐缓缓下落。

箩筐还没放到地面,她就迫不及待地上前,稳稳抓住筐体的边缘。

“这么高的城墙,怕不怕。”

苏韵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摇了摇头:“不怕,我知道你在下边接着我。”

秋梦期感觉整个人被这柔软的话给撞得七荤八素,晕乎乎地将人扶出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