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文官不谏言还能做什么,我爹跟我们又不一样有通天的手指,他什么也做不了,一腔爱国之心,看到那人不走正道不顾百姓不顾民生,他心里着急,只想板正过来,他做错了什么。”
秋梦期忙道:“我知道爹是天下难得的好官,我这不是抱怨上面那位尸位素餐嘛,你别气,要是我身边能有这么以为辅臣,就不愁天下不能长治久安了,不然咱把爹调进衙门来做事吧。”
苏韵听她把自己父亲叫做爹,心里舒服许多,语气也柔软了下来,“县里现在就县丞这个缺口,这个是朝廷命官,得皇帝亲手批复才能通过,你说那位好不容易才把我爹弄下来,见到又有人把他给推荐上去,心里会怎么想。”
秋梦期只好作罢。
到了晚上,细狗回来,将近期登村发生的动向又系统地跟秋梦期汇报一番。
“按照大人吩咐,去调查了一番那鳏夫的底细,确有其人。”
秋梦期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前一晚上李绥去了柳家,后一天鳏夫就上门,随后柳月如就直奔衙门而来,其中到底有没有关联……”
细狗摇了摇头表示不确定,只是将自己看到的交代:“那日李绥走后,柳鄂就叫柳月如进草棚,约莫半个时辰才出来。”
秋梦期再次凝眸:“李绥走后叫柳月如进去说话,难道是说鳏夫的事情?不太合理了,既然已经搭上六皇子这根线,不至于还把女儿推入火坑,柳鄂难道真的冷酷到这个地步,任由小妾随意处置嫡女?”
最后没理出个什么东西,摆了摆手道:“这事我自己再慢慢琢磨,辛苦了,对了,柳氏姐妹住进来后,后罩房就没有空房间了,你暂时和大福挤一下,这几日不用来前头报道,有事我再让小宝去叫你。”
“是。”细狗应声退下。
秋梦期这才又唤来春桃,交代她把前头的东厢房收拾好,明日让苏韵搬进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