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孟元洲的耳中,足以令其发狂。
“还有,请你最好要记得,当初我父亲被诬陷贪墨银子,证据还是你给找出来的,就这样我们苏家十口人被扣上贪污的帽子流放三千里成为遣犯,要不是秋大人,我们一家女眷怕是早已被送入军营成为军妓慰劳戍边士兵,你说,我是否还要对你们孟家感恩戴德以身相许于你?”
“——我,我是迫不得已的——况且你现在不也是没事吗,”孟元洲痛苦地闭上眼睛,“你再给我个机会,你们还没成亲,我——”
“当日在流放途中,你指使何老九欲奸污于我,也是迫不得已?”苏韵直接打断他的话。
“我——”孟元洲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做了这么多事情后,你居然还有脸来我面前说这些话,若换作是别人,早就羞愤欲死了,我还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厚脸皮啊。”
孟元洲怎么也想不到,苏韵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如今你我二人已毫无瓜葛,还望孟副使勿要纠缠。”
“苏卿韵,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说着,却被远处一个声音打断了。
只见秋梦期站在不远处,冲着苏韵喊话。
“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