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孟元洲最不喜欢听到的是封乐那边的地方官压他一头,这让他很不舒服,直接就厉声反驳。

“不是就不是呗,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听说你还在堂审上斩杀了两名人证,这事总不冤枉你吧。”

“那两名犯人是逃兵,我不过是遵从律法清剿逃兵,是履行职责,并非滥杀无辜。”

另外一位纨绔笑道:“得了吧,我们还不知道你,定是为了那苏家大小姐,怎么,都一年了,还念念不忘,不是说早送军营慰劳将士了吗?”

其他人听了,也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孟元洲恼羞成怒,道:“人家早就变成良民了,怎么送军营,别听风就是雨。”

“啧,二公子看着很不服气啊,既然人家是良民,你怎么不把人给娶回来。”

“可别,家里这个都保不住,还想往屋里带人。”有人开始嚼舌根子。

“方宝,你胡说什么!”

“可不是胡说,是有人亲眼看到你不在家的时候家中三天两头来一顶小轿,谁知道来是什么人呢。”

其他几人听了这话,脸上一脸荡漾。

“好,很好,不把我当兄弟是吧,连这些话避都不用避了!”孟元洲拍着桌子大声道。

“孟二,虽说你爹是首辅,但这个首辅怎么来的谁不知道,再说了,咱这位陛下你也不是不知道,盛宠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一个小小的起居郎也配对我们哥几个大呼小叫?”

旁边梁国公幼子曹蒙也跟着起哄:“孟二,倘若是你大哥来,我们不好说这些,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横鼻子竖眼睛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呸——”

“你们——”孟元洲一肚子火,但却没办法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