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跟我刚刚在外头听的不一样?”

钟淑娘听到这话,脸色一白。

她都听到了,那自己身世的事情,她是不是也知道?

想到这,钟淑娘脸上血色一下褪尽,以前勾搭她的时候没想过那么多,玩的时候也放得开,如今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从妓院出来的人,会不会更看轻自己了。

严老夫人听到柳月如这一反问,也是心一颤,赶忙解释道:“不过是一时候的玩笑话而已,做不得数……”

柳月如这才转向钟淑娘道:“钟淑娘,这天香楼可是你自己的产业?”

钟淑娘自然是听出她的意图,虽然此刻心中五味杂陈,但还是低头回道:“是,这天香楼是我自己打拼出来的产业,公公婆婆和小叔子均未沾手,这一切与他们无关。”

“这么说来,封乐的天香楼也是你一个人的产业?”

钟淑娘道:“封乐的天香楼起初是我死去的相公决定开的,是他出了三百两的本钱,在那之后他便生病了,是我一人大着肚子到处奔波购置房子和其他用器,后来封乐的天香楼还未开业相公就去世了,是我后来寻找厨子,研究菜色,这才慢慢做大。”

柳月如听到这话,不由得深深地看了这女人一眼,身段妩媚看着娇滴滴,真看不出竟是如此能吃苦耐劳的人。

大着肚子到处张罗,不到两年又在沥州开了一家,还有一家钟氏酒楼,还做得如此红火,不能不说是真的很能干。

看得出来也很辛苦。

更何况背后还有这么个虎视眈眈的公婆和小叔子一家。

“既然这天香楼是你负责的,那越王在你店里用餐出事,就该你负责了——其他人退下,你留下!”

另外几人顿时如释重负,忙不迭起身躬着腰朝门外跑去。

柳月如冲着身后两名护卫道:“你们去前边拐角等我,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过来!”

护卫应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