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衙役哭道:“王夫莫要责怪秦县令和夫人,县令家的公子小姐一个七岁一个五岁,都在祭品范畴之内,他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秋梦期听到这话,心中一震,赶忙上前将纪风华扶起道:“是秋某错怪夫人,刚刚口不择言,是我的不是。”

纪风华道:“这不怪大人,实在是上边奸诈,又位高权重,我等实在无力抗衡。”

“秦县令呢,他怎么自己不露面,却让你出来拦人?”

纪风华这才将刚刚丈夫带着几十个孩子坐着马车直奔荆州的事告之秋梦期。

秋梦期眉头一皱,道:“不成,如此太过凶险,三辆马车仅三名车夫,再有秦县令和师爷,别说孩子都看顾不过来,这万一遇上歹人,直接就是全军覆没。”

纪风华也知道此举有失稳妥,只是当时以为外头是敬王和定王两王的人斗在一起,不管他们其中哪一方人马得手,如果再不行动,这群孩子就不再有机会转移了,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们夫妻二人便想着,偷偷带孩子跑了,等去到荆州,得到越王庇护,再通知父母去领人,也好过留在县内时刻面对未知的危险,而且我们一旦逃走了,两王的人找不到人来负责北乌,捣毁坝口就再无意义,如此,北乌的百姓也暂时能逃过一劫。”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秋梦期自然能理解,问道:“秦县令赶往荆州,可有规划路线?”

纪风华点了点头,道:“为了躲开两王追捕,我让夫君从小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