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泛起泪花,扶声身体颤抖起来。
杜佑欢和扶如是聊完后便迅速回了徒弟的房间,此举也是无奈。因她的魂魄不能长时间待在离灵戒太远的地方。
可她穿过门和灵力屏障时看到的却是一个失控的徒弟,她吓住了赶紧出声:“爱徒怎么了?”
陡然听见师尊的声音,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在她的心间,她擦擦眼泪,声音带着隐忍地哽咽,却又装作无事模样:“师尊去哪了?”
见爱徒不再悲伤,杜佑欢松了一口气,她打趣道:“怎么也像个离不开大人的孩子。”
扶声紧张的身体放松下来,有些埋怨:“师尊离开时也该留个信给我,我还以为您死了。”
杜佑欢看着自己飘荡的魂体,沉默一下,还是没有将那句“我本来就死了”说出来。
不过被人如此在意的感觉还真是怀念,杜佑欢忍不住温柔许多,她伸手想点点徒弟的额头,却又收回手。
在此刻,了无牵挂的她突然想要复生,她想要拥有自己的体温,想要用一个正常的状态看着自己的爱徒一步步变强。
情绪万千,最终只化作一句:“哼!你也太小看你师尊了,就凭她们也想要我的命。”
扶声看着师尊不自在的脸噗嗤一笑:“嗯嗯,是徒儿不是,师尊很强的。”
被爱徒这么一夸,杜佑欢觉得自己比喝了神仙水都要快乐。
她努力维持自己作为师尊该有的严肃,又狐疑地看着爱徒设下的灵力屏障:“你这是在防贼?”
扶声苦笑一声选择转移话题:“师尊出去做什么?”
“开导别人。”
扶声有些好奇:“开导谁?师尊开导成功了吗?”
说起这个杜佑欢就是满肚子的憋屈,她和爱徒一起去过那梦一般的秘境,虽说最后那人不承认自己是季绮凌,但杜佑欢觉得对方定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