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红光闪过,那符文上突然飞出许多锁链,锁链似有灵性一般想要捆住那与应沫雨面容一致的女子。

那女子并不躲,任由锁链捆住拖拽,没有一点想要挣扎的意思。

应沫雨本能觉得不对,下一秒那被锁链捆绑拖动之人就变成了她自己。

可符咒脱手后便不由自己控制,应沫雨只能将画月横在两棵巨树之间,借此稳住自己的身体。

手臂好像要被扯断,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她挥手抛出法器画卷,大喝道:“开!”

画卷浮在空中横向展开,有墨滴自上落下逐渐化为身披铠甲的士兵。

“听我号令,斩断锁链!”

那些墨兵挥刀砍断锁链,锁链顿时化作灰尘飞散。

应沫雨撑着画月站起来,眼神冷冷看向另一个自己。

那并不能叫自己,应该说是魔种。

她的母亲便是被人植入这种类似于心魔的东西才会性格大变,变得疯狂和不可理喻,最终为了天级法器献祭了生命。

魔种和应沫雨截然相反,应沫雨是个小正经,而这魔种可以说妖娆万千。

它把玩着耳侧一缕头发,将其缠绕在指间又放开。

见应沫雨脱离险境,它不满地撇嘴:“这倒是又失手了。”

似乎是伤势过重,应沫雨撑不住了蹲在地上,她用左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鲜血透过缝隙滴答落在地上。

这样的场景大大取悦了魔种,它取笑道:“还说什么冷月宫的未来,什么道体符心,不还是抵不过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