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之后她便回了凌逍宗。

话说她已经很久没和扶唤霜正式联系,因为两人一见面不是开骂就是打架。

扶唤霜不曾经历过人间的风霜,在家风良好的扶家环境下便养出了她那张不会骂人的嘴,骂来骂去无非就是可恶两字。

若有其他的脏词她也骂不出来。

为此盛馥雪打嘴仗从未输过,后来那人学聪明了,她见面就拔剑开打,根本不给机会开口。

这么多年过去了,盛馥雪不再是当初那个吊儿郎当混日子的弟子,只是她的实力和扶唤霜相比还是差点。

当然这时也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扶唤霜从不会接收她的灵鸢或信件,她只能让手下的大长老代写。

要不是这件事太丢面子不能声张,盛馥雪真想打上扶家去,但那样只会被别的门派看乐子。

而当这封信摆到扶唤霜桌上时,她的表情没有愤怒或震惊,只觉得麻木。

抬眼往前看,扶唤霜只觉得一阵头疼,她虽厌恶凌逍宗,但不厌恶凌逍宗的老祖宗,也从没想过把对家宗门的老祖宗绑架。

扶声也觉得这事做得不地道,可是她们也没采用什么暴力手段,该怎么说呢?季无念这人还挺识时务的。

虽然是被绑过来的,但季无念的人身自由并未受到限制,她只是不明白扶声两人想干什么?

不过眼下还是安抚住快要厥过去的扶家主为上,于是薄唇轻启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放轻松,就当我是来做客。”

好歹是见过大风浪的人,扶唤霜崩溃一会儿也就冷静下来,她恭敬道:“此事多有冒犯,请尊者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