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吃瓜的扶逸雅一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两句,忍不住瞪大眼睛又眨了眨,心想:“这是什么玩法!刺激!”

眼瞅着她就要贴到门上吃瓜,沈荷赶紧将她拉住并比了个“嘘”的手势。

窥探强者的心理实在太难,沈荷没有精力再拉个人连线,所以扶逸雅只能听到她们说出的只言片语。

季无念不喜欢这种被人看笑话的感觉,但她打不过门口那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

真是,一个被窝里果然睡不出两种人。

她想着以后逮着机会一定也让这两家伙狠狠无措一回。

将季无念心理活动听了个全的扶如是十分淡定地泼了冷水:“你做不到的。”

虽然这是事实但季无念还是受不了对方的直接,几千年的风霜也没让这头倔驴改改性子。

扶如是:“从前你说我是木头,如今又说我是倔驴,为什么?”

季无念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她忍不住摆弄自己的配剑,剑柄处有一圈彩色的光环绕。

她有些想不明白了,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的扶如是,怎么看上的来着?

只记得当时她没有记忆认定自己就是季绮凌。

平常娇生惯养的小公主突然被倒塌的废墟掩埋,黑暗将其吞没,身体因为失血越来越冷。

她发不出声音,但又不想死,只能清醒而又绝望地迎接死亡。

在意识就要消散时,一束光照在她的眼睛上让她不自觉闭紧流泪。

暖流流过全身,眼睛的不适感就此消失,再次睁眼看到的是清冷出尘的白衣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