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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辞:“姐,下周我和景肆去旅游,她朋友也去,你要不要一起?”

叶轻:“有点忙,不去了。”

周清辞:“工作很忙吗?你最近怎么又瘦了,肯定是没好好吃饭。我爸周末让你去一趟,他说他要做大闸蟹给你吃。”

叶轻:“好,我尽量。”

周清辞:“姐,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叶轻:“没有。”

姐,周清辞叫叶轻姐姐,即便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周清辞一直是这么叫的。

大概在周清辞的世界里,叶轻就是她的姐姐,血不血缘不重要。

郁初星想知道叶轻现在是什么表情,于是稍稍抬头去看她。

一眼便见叶轻的侧脸,她微微低着头,神色依旧寡淡,但看起来并没有很放松,眉眼之间夹了点微不可察的低落。

郁初星突然就感同身受起来,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叶轻一样,她就是叶轻,她们是同一条船上的可怜人。

周清辞说着最近发生的趣事,叶轻又往后靠了点儿,倚在椅子上,一只手握着装了白水的玻璃杯,瘦薄的手腕上有一块表,只是静静听着周清辞说话,时不时点点头。

郁初星仔细观察,她发现叶轻穿了一件衬衣,是早上那件。

于是不难推测出,其实叶轻是下了班就来的,她甚至没有回家换身衣服。

周清辞一个电话,叶轻就会下了班跑过来。

郁初星心想,她自己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叶轻,她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又听到周清辞说:

“景肆发消息说等会儿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