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颗属于别人的星星,怎么敢伸手去摘取,让她为自己发光发亮。
景肆又说:“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和朋友不太一样。”
景肆一句又一句,将郁初星从无尽深渊里捞出来,将那些不自信和犹豫一扫而空。
郁初星脑袋晕晕,脸很烫,她觉得应该不是发烧的原因,而是她听到这一切之后的生理反应。
她觉得很梦幻,很不真实。
“但是。”景肆话锋一转,“但是叶轻在感情上应该是有一点迟钝的,她大概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所以我只是建议,如果你真的有进一步的想法,就主动一点,引导她。”
“主动”郁初星往后靠了一下,“可以说我很害怕吗?我害怕她知道之后拒绝我,连朋友都做不成。”
“那你想和她做朋友吗?”
景肆这个问题直击心灵,在郁初星的犹豫上重重敲了一下。
“不想。”郁初星低下头,嗫嚅,“但我很害怕失去她,二选一的话,我只想在她身边,听起来是不是很蠢?”
因为害怕失去而没有正视的勇气,仿佛是一种慢性死亡的方式,但郁初星别无他法,这就是她。
“没关系。”景肆叹了口气,在郁初星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没有人强迫你要怎么做,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或许是生病了很脆弱,也可能是景肆真的很温柔,更或许真的很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景肆这么一说,郁初星突然很想哭。
有点委屈,虽然不知道这种委屈感从何而来。
“这种不退不前的感觉好难受啊。”郁初星声音变得很小,“景姐”。
景肆拍拍她的肩膀,“在呢在呢。”
“叶轻她,她喜欢周清辞太多年了,我真的很没有自信。”说至此,郁初星有些哽咽,她低下头,声线有些发抖:“在喜欢她这件事上,我其实,超级,超级,超级没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