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显是过度担忧。
这时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三下。
郁初星发来消息,就着一些消息回复了几句。
叶轻回复她:有工作要忙,忙完工作再聊。
郁初星回复好。
相距一千多公里,就像冬天和夏天之间的距离,思念无声从心头蔓延。
时间缓缓流淌,晚饭过后,郁初星窝在被窝里,隐隐期待叶轻的消息,但叶轻好像真的很忙,一直没找她。
一直到十点,郁初星几近入睡,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叶轻:【睡了吗?】
郁初星来了精神:【没。】
叶轻:【方便打电话吗?】
郁初星没回方便不方便,而是直接将电话拨了过去。
很快叶轻接通,听到叶轻的声音:“怎么还没睡?”
“不困。”郁初星裹了裹被子,觉得叶轻声音很好听,“你怎么这么晚?”
“甲方话太多了,我叔叔一直在陪他喝酒,唠叨好久,订单才成。”
”确实太辛苦了。不过订单成了就好,恭喜你。”
“还发烧吗?”
“退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郁初星脚趾在偷偷打架,面上还要假装淡定:“你呢?你叔叔喝酒了,你喝了吗?”
“喝了一点。”
郁初星问她:“你不是不喝酒吗?”
“甲方敬酒,推也推不掉,被迫喝了两口。”
叶轻酒量挺差,不耐酒,很容易就会醉,这也是她为什么在酒精方面很克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