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几乎是一秒僵硬,她伸手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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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郁初星脑袋贴的地方,怎么没有衣服!!!!
衬衣扣子没扣???内l衣扣子没扣?前面敞开一大片?难怪凉飕飕的。
叶轻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如非必要,她是不会在别人面前这般暴露的。
但她完全想不起来这扣子是谁解开的了。
她压根就没有自己解开的记忆?
于是,怀疑对象自然而然指向怀里的这个人。
郁初星干的?脑袋还贴上来了?
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这个困惑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身后哔哔叭叭的喇叭声将郁初星吵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叶轻已经醒了。
郁初星揉揉眼睛,“唔?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叶轻看了眼后视镜,“好像路通了,他们要准备出发了。”
“噢。”郁初星坐起身来,小毯子从她肩上滑落,她又揉揉眼睛,“那太好了,昨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叶轻:“……”
没睡好吗?那昨晚呼噜谁打的,又是谁睡到快十二点的。
“你几点醒的呀?”郁初星挠挠脸上的小毛毛,不知道哪里来的。
叶轻已经穿好外衣,面不改色:“很早,八点吧。”
她们时间紧急,匆匆下车,用矿泉水洗了把脸又漱了口,接着用速食随便填了下肚子。
半小时后,路段终于畅通,所有人呜呼一声,重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