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人怎么样?”
“很温柔,很善良,不善言辞,挺靠谱的,从不食言,所以不会轻易许诺。”
这是叶轻第一次被人这样剖析,也是第一次听见郁初星口中的她自己。
郁初星又说:“她心情不好的时候绝对不会说话,有一点尴尬的时候就不愿意看你的眼睛,想和你沟通但又在犹豫的时候就会抿着唇看你,等你开口,这些是她的表情习惯。”
叶轻微不可察地深吸一口气,“你真的很了解她。”沉默几秒,重复:“真的好了解她。”
“但她一点儿都不了解我。”说到这里,郁初星叹了口气,“算了,不说她了。”
叶轻这人真的非常有意思,她翻来覆去故意问出这个问题,其实是想告诉郁初星另一件事。
“好,你说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叶轻看着郁初星,“关于我自己的。”
郁初星点点头,“你说。”
叶轻告诉郁初星,前天去找周清辞的事,她说,那时候周清辞因为分手哭得很厉害,她是如何安慰周清辞的。
郁初星一听,觉得不对劲,怎么话题又在周清辞上来了,以为叶轻又有要追求周清辞的心。
没想到叶轻话锋一转:“那晚我和小周聊了很久很久,从景肆那件事,又聊到我和她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说来说去,最终好多东西都消化掉了,也释怀了。”
郁初星听得稀里糊涂,不明白叶轻绕来绕去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表达什么。
“嗯,然后呢?”
“然后那天你问我,和小周还有没有可能,我说不可能了,是真的。”
啊,郁初星恍然,原来她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可她为什么着重强调这个呢?隐隐约约像是某种告知,毕竟叶轻这人好像不爱说无关紧要的废话。
郁初星迷迷糊糊点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