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你提出的那些疑点的确有道理,多丽丝生活中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和我们查到的那个受害者不一样。但你可能经验还不够,在警局待久了,你会发现大多数人私底下都和她们生活中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同。
再说,你自己都认定没抓错人,还想要查到什么?”
“死者身体内没有被元素影响扭曲的痕迹,既然如此,到底是什么让一个人平时的生活模式与习惯都骤然大变?
多丽丝是个工作生活都很规律的女孩,我查到的东西和受害者的行为太割裂了——”
“我给你二十四小时,最后二十四小时。你如果还不能结案的话,就把这个部门长官的位置让给更合适的人。”
下班以后,办公室又只剩自己一人,伊冯将所有证据链都整理过了好几遍才回家。
回了公寓以后,她坐在床沿有些疲惫,脑袋一阵阵发胀。她想了想,将制服脱下挂到衣帽架上,摸了摸藏口袋里睡得香甜的卡洛,换了一件大衣出门。
现在才八点多钟,她搭乘公车去了港口区,问明了方向,找到了那间上周三夜里多丽丝去过的高档酒馆。
这里与其说是个酒吧,倒不如说更像一家适合幽会的歌舞厅。
吧台对面是一个舞台,一位头上戴着夸张羽毛头饰的红发歌手披了件薄纱坎肩正站在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