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冯这才恍然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的确少了一只耳钉,“我说早上遇到的那几位警探怎么老是看我,都没人提醒我这个……”
“他们可能以为戴单耳钉是曼森威尔的时髦?”
阿卓亚娜抬手从她的脖子摸到了耳后,手腕托靠在伊冯的锁骨上。
女妖好像很喜欢用这种侧捧着脸的姿势爱抚她,不过这样的接触,也的确很容易就能营造出一种让人沦陷的暧昧氛围。
“而且你今天没穿警服,我昨天有没有跟你说,你这一身打扮,风衣戴单耳钉很酷?”
阿卓亚娜凑到她颈边嗅了嗅,“你还用了我的浴液——”
唇被封住,鼻尖所触肌肤滑腻,揽抱住的腰肢柔软到像是一用力就能折断。
这个吻长到双方都喘不过气了才松开。但又没完全分开,伊冯像是个第一次吮到香甜布丁的孩子一样,迎着那香柔的呼吸,贪婪触吻碾磨着面前饱满欲滴的嫩红唇瓣,一刻也不舍得松开。
气息在唇齿间交换流动,连带着她原本清亮的声音都带了些许柔黏,“我没用浴液,是从你身上沾染的香。”
“是嘛,那这么看来,昨夜可真是太疯狂了,我们一定贴的很近……”
即便是刚有了首次亲密接触的愉快体验,正是对彼此身体的兴致感觉最浓烈的时刻,阿卓亚娜也有些吃不消对方的热情了。
她轻轻咬了咬伊冯的舌头,抬手抵在她胸口处,话语含糊不清,“伊冯,你是想把我嚼碎了吃下去吗?”
炼金术士这才清醒过来,拿那双湿漉漉的乌亮眼眸瞧着她。阿卓亚娜被她瞧得心软了一瞬,回亲了一下她的嘴唇做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