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鲍尔曼恰巧就是一名专家学者。
“德怀特法医负责那起抢劫杀人案受害者尸体的解剖鉴定,作为法医助手的克丽丝又是您的学生教授,您和德怀特法医的关系应该很不错吧?”
鲍尔曼看了看对面坐着的这两名女警官,犹豫道:“我不想给德怀特惹麻烦,他是约德郡医学联合会的委员之一,市停尸房的法医经常会向我们咨询交流一些问题。我原本以为这是警局允许的正常交流沟通……”
“向专家学者寻求帮助当然是正常的沟通交流,但对案件细节的分享却不是,其中的度很难把握。
虽然制度对警员有道德要求,约束案件相关的公职人员不得轻易向大众泄露案情进展及线索,但其中的分寸向来都是模糊不清的,并没有严格界定的标准。
我知道,大部分警员多多少少都会跟家人或亲近的朋友谈论提起一些细节,这是人性。
我不是在指责德怀特法医和克丽丝小姐。”
鲍尔曼教授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曾是一名外科医生,德怀特四年前的确私下跟我交流过那起抢劫杀人案尸体的情况。”
“我看了他的尸检报告,巴德曼下手残忍果断,根本没有想过要留活口。那几名劫杀案受害者颈动脉破裂,很快就因失血过多死去了。
克丽丝本来的理想也是成为一名为死者伸张正义的法医,但那件事让她留下了心理阴影,郡停尸房的实习期结束后,她拒绝了市政府的聘书,去教区医院应聘做了一名治病救人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