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各执一词没有定论,且涉及到了未成年人,所以你觉得档案封存了我就拿不到?
但我发电报告诉那边,说我手头这个受害人死亡当天才刚满十五岁,这起刑事犯罪不仅涉及到未成年人的猥亵,还是一起性质极为恶劣的嫁祸凶杀……你觉得他们知道后还敢包庇你的丑闻?
教授,即便你用一套冠冕堂皇的话术来包装自己,也掩盖不了你是因职业道德审查而被剥夺行医资格才回来的事实。
克丽丝和多莉一样,都曾经是护士学校的学生,你对她下过手吗?
你用身份和地位带来的光环,引诱了多少孩子?”
伊冯的神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鄙夷,只是平静。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优秀的警探们现在应该去和其他审讯室你教过的学生们谈话了。
我的经验告诉我,这种案子都会有模式,只要找到突破口挖出一个,其他人都会开口的。你已经完了。”
伊冯把扔到鲍尔曼面前的文件拿了回来。
“说实话教授,我有点好奇,那些女孩未成年,甚至有些十六岁都没满,还能称之为儿童。
当你回家看见自己镜中倒影的时候,不觉得那个人很恶心吗?”
有时候,云淡风轻的语气才是最鄙夷不屑的羞辱,鲍尔曼被她轻慢的眼神和态度激怒了,大声道:“你知道什么,她爱我,是她们主动来找我的!”
“爱你?她们像爱一个令人尊敬的前辈一样爱你,而你则像爱一个成熟女人一样去爱那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