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颓废的时光摩根已经不想再回味了。
十几年前,父亲死在城市暴动中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和其他无数茫然痛苦的市民一样,在浑浑噩噩中经历了城市的破碎与重建。
之后的某一天,摩根宿醉后在床上头疼欲裂醒来,将手臂从身边人怀抱里抽出,然后看着满地凌乱的空酒瓶,麻木穿好衣服抛下床伴出门上班,正常出警。
在办完手头那桩案子以后,她去探望了祖母,随后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打酒。
接下来的事情她记不大清了,但在家里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面颊泪痕未干,手里握着自己的配枪,身边又是一地的空酒瓶。
摩根知道,是枪上卡着的保险栓救了她,但再这样下去,她总有一天要么害死自己,要么害死别人。
从那天开始,摩根就去圣音大教堂加入了教会组织的匿名戒酒互助会。
她的酒没有完全戒掉,因为工作压力的原因,不免还是会去酒馆小酌几杯,但自那以后,摩根再也没有喝醉过,也没有再跟酒馆里认识的什么人有过纠缠。
凯瑟琳在某种意义上打破了摩根的戒律。
她就像那位迷人的塔妮斯顿伯爵夫人一样,摩根知道,这种程度的美人,身边通常都环簇着众多追求者,性别对她们而言没有意义,她们大多都是双性恋。
但因为周围的追求者无论男女都同样出众,再加上主流性向的影响,这样的美人最终的选择往往更偏向于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