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温妮,我问她当年为什么不联系你,她说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走上亲生父亲的老路,再跟那些帮派混混们搅到一起。
温妮的丈夫大卫是个很好的人,杰克现在生活在一个十分幸福美满的家庭里,如果你想的话,罗萨下葬的时候我能让你见到那个男孩。”
伊冯伸手把罗泽面前那张照片按住拖了回来,“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毁了马克神父和圣法比昂教会的名誉,并且撕碎这个家庭如今幸福的生活,任由小报将温妮的过去都挖出来,让你的侄子在知道自己失去亲生父亲以后,又得到一个被折辱的母亲。”
罗泽不说话,隔着证物袋,用左手将那枚指骨拿了起来,“你知道吗维吉哈特小姐,如果是十四年前的‘罗泽’,不会在意你说的这些事情的。”
“但如果是十四年前的你,也不值得马克神父维护了。”
看着他用手指捏着薄膜袋里微微发黄的白色指骨,伊冯适时问:“罗泽先生,你原来是左撇子吗?”
罗泽迟疑良久,最终摇了摇头。
正如卡尔所说,现在的罗泽,早已经不是十四年前的那个帮派混混了。
“那时暴动刚刚结束,全郡的警察大部分都集中到了港口区去镇压疯狂□□劫放火的暴徒,没有精力管别的地方。
又因为地处边境,跟博顿公国接壤,奥汀区当年的治安很混乱,帮派除了收保护费和贩毒以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在从事人口买卖。
我本来以为自己所在的匪帮是不沾这些东西的,我们只是打架,抢地盘,卖卖毒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