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是她们两人一起做的。
即便伊冯下班挺早,买了东西回来还不到五点钟,但天黑后安吉带了花束七点准时上门来做客,大家用完晚餐吃上从烤箱里拿出的冷却脱模后的蛋糕开始享用时,时针已经快指向夜里九点钟了。
伊冯在清洗厨具,阿卓亚娜围着围裙与她分工合作,花蝴蝶一般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把要洗的餐碟放在她左手边,又将她洗干净放进沥水槽的餐具用干抹布擦好放入橱柜里。
作为客人,反正也插不进手,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抠群幺污儿二漆雾二八一安吉便在餐桌旁坐下,将手里的餐碟递到桌上人立而起翘首以盼的小花栗鼠面前,任由其从上面挑走想吃的坚果粒,这才开始吃蛋糕。
“妈妈在他两岁的时候就丢下儿子跑了,没上过学,被混帮派的父辈亲属带着在街头瞎混长大,这样的孩子,这样的凶手”
安吉摇头,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
“同时接两件案子,一件凶手是未成年,另一件的受害者是未成年,每天跟这些凶杀案打交道,果然警察不是那么好当的……
对了维吉哈特小姐,你不是让手下的警探和上东分局的警察一起走访调查那些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吗?
那林恩的父母今天下午去总厅是为什么啊?”
碗洗完了,伊冯拿起抹布擦拭厨房的花岗岩台面,“他们怕案子移交到总厅不被重视,所以找过来督促我们破案。”
阿卓亚娜脱下围裙,分别为自己和炼金术士各切了一小块蛋糕下来,“你也不是放下那件案子没管,只不过线索还没调查完,你暂时先把注意力放在另一件证据链有突破的案子上了。调查也是需要时间的啊!”
伊冯转身从她手里接过装蛋糕的小托碟,扭头拿了两支小勺,递给阿卓亚娜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