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之前,这件案子必须结掉。”
——
“那岂不是代表着,你们只有明天一天时间去查找抓捕劫匪了?
现在可是周末,明天连法医都不上班,那个突然跑出来的检察官凭什么要求你一天就结案啊,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阿卓亚娜捧着毛巾过去,“你准备怎么查,追查劫匪从典当行抢走的那批赃款吗?银行也是周一才开门呢,而且,那些劫匪也不一定就会去银行存钱。”
“你忘了?我还有一个现场的目击证人。”
“欸?我看新闻上说他去世了……”
“没有,凶手太残忍了,根本没准备留活口。为了保护隆巴德先生,总厅专门联系了报社媒体,隐瞒了他还活着的事实。
等明早瑞安·隆巴德麻药醒来后就会被摩根带来做笔录,他应该能帮我们找到那两名劫匪。”
浴室固定在墙面上的喷淋头水声停下,湿发贴在头皮上,水珠沿着发丝汇成细流流淌而下,伊冯脸颊还笼罩在水雾中,鼻尖和下巴朝下滴落了几滴水珠,睫羽也被浴室的水汽洇湿。
隔着磨砂玻璃,阿卓亚娜眨巴着眼睛,目光黏在伊冯线条分明的侧颌与锁骨处,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扫了一下。
手里捧着的毛巾被抽走,伊冯将毛巾盖到头上,偏头看向她,无奈道:“你还不出去吗?我都已经听你的,选了醋栗酱和鳄梨酱了。”
炼金术士一回家,还没跟她说两句话就去浴室洗澡了,选餐点果酱本来就是女妖为了闯进来黏着她而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