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想到,伊冯的确躲了她,只是躲出房间,又纠结犹豫着留了下来。
是因为顾及考虑到她的感受了吗?毕竟前一晚还抵死缠绵,第二天早上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这种行为挺混蛋的。
“那你休假这两天,是准备在家陪我吗?”
这样慵懒调情的语气,活像一只被收留后养大了胆子的猫,摸背摸舒服了,伏在人身上便想往她怀里钻。
炼金术士没接话茬,“我们前天买的这些东西不是没整理归置好吗,还有墙纸,正好,这两天我把它们给换——怎么了?”
阿卓亚娜把她手里装了牛奶的玻璃杯和餐盘一起放到面前的条几上,随即手肘曲起,侧身倚到沙发靠背上看她,“伊冯,你不想跟我聊聊么?”
“……聊什么?”
当初那个赤忱热烈,不留一丝缓冲余地就莽撞闯进她生活中说爱她,愿意跟她尝试建立一段亲密关系的勇敢狼犬,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矛盾纠结、进两步又退一步的犹豫小狗的?
还是说,她当初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伊冯对她们之间能建立健康稳定的亲密关系的可能性已不做指望,甚至潜意识里开始逃避?
伊冯被她看得不自在,将条几上的餐盘收拾摞一起站起身躲她,低头道:“我去洗碗。”
阿卓亚娜叫住了她,在沙发上跪立而起,抬手拨弄了一下她的衣领,随后将她领子拉好,勾唇道:“上帝保佑,希望两天后你脖子上的痕迹能消掉吧,我昨晚下嘴可不轻……”
炼金术士耳朵红了,女妖却还不准备放过她,双臂压住她肩膀,手在她脖颈后慵懒交握,“伊冯,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做是什么时候吗?三个月……还是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