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意味着这一整个假期,他所有的家人都会快快乐乐在卡塞兰诺王国最有名的滑雪场度假,而他则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留在约德郡。
“如果我明天赶不上航班的话,我一定要活到斯科特退休,然后在他的退休酒会上颁给他一个‘节日贡献纪念奖’,告诉他这是为了纪念他几十年前毁掉了我的一次圣日洗礼节,我恨他。
噢,我把心里话大声说出来了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伊冯笑着摇头,出声问:“法医放假了吗?”
聊到工作,大家也认真了起来,卡尔答道:“郡里的法医明天才放假,但今天是星期天,按理来说郡停尸房只有一名法医助理待命,不过我早上打电话给德怀特医生把他给叫了过来,他应该也刚到没一会儿。”
达雷尔把头上的节日帽子一把抓下来塞回了抽屉,摩根也从走廊另一头的会议室那儿走了过来。
“安东尼奥·迪亚兹先生的妻子米兰妮曾做过战地记者,现在是一家杂志社的资深编辑,我看过她写的几篇社评文章,文笔如刀,观点辛辣且尖锐,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对我们在星期日把他们夫妻叫来警厅的行为表示了不满,不过当我解释了她丈夫的姐姐珀尔之死另有缘由,我们在调查凶手后,她同意和丈夫一起在这儿待到十一点。
长官,您要先去见见迪亚兹夫妇吗?”
当过战地记者,尤其是报道过十几年前复辟后的罗斯曼帝国入侵都灵酋长国的那场战役的战地记者,大多都是不畏强权,勇敢且有主见的人。
米兰妮说她们家中午还有事情,只能在这儿待到十一点,那她肯定十一点钟就会走。
伊冯却摇头,通过拉开的百叶窗看向自己的办公室,“不急,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先去和莱恩聊聊。他外祖父带着刀出门,他妈妈随后死在家里,他或许知道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