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午我去教堂参加了一场教会传统驱魔仪式的交流讲座,下午回局里开了预算会……
马上总厅就要搬迁到海湾新址来了,这周我们主要是在收拾东西。”
伊冯用手抚摸着女友单薄的肩膀,下巴贴在她额前,知道阿卓亚娜是在逃避谈论这件事情。
她低声道:“莉娅,他们说的话其实都是在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你看,就像你原来的邻居伯格太太一家,罗萨、兰斯、杰罗德……
他们提醒你说海岛上最近这段时间出现了一些小报的记者,让你出门的时候小心些,需要帮助的话可以联系他们。
还有韦嘉和马修他们,他们经营着事务所,说你可以给他们打电话。
这些人都没把报纸上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进心里,他们没有阴暗龌龊的心思,你的朋友们是站在你这边的。”
阿卓亚娜不说话,只是枕在她锁骨处,给拱在她手心里的小花栗鼠顺毛。
伊冯知道她心里不好受。
那篇文章根本不是一篇合格的新闻报道,把焦点放在一些似是而非抓人眼球的绯闻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避重就轻。
若是正直的媒体工作者或社会评论家,就应该知道这件事真正的重心,是一位蛰伏七年一鸣惊人的油画大师,被一个投机者用不光彩却合法的手段,正大光明夺走她亲手创造的一切财富的荒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