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伊冯劝他不要再碰那些东西,爱玩的马修还不以为然。
但后来有一次女友怀孕后意外流产,痛不欲生,马修不确定那个未曾降世的孩子是不是因为自己才失去了睁眼看世界的机会,便再没去碰过那些在黑市里因稀缺而越炒越昂贵的元素污染酒。
“我知道你说的这件事,前几个月的时候,似乎有几个凶案嫌疑人的家属私下联合起来,就这件事联系了城里好几家中小型的律所,但最后都没谈拢。”
代理律师一旦打赢这种案子自然是名利双收,但前提是执法者在执行公务的过程中的确有较为明显的程序漏洞或重大过失,以及滥用职权等行为造成了实际伤害。
若只是单纯因警官正常执法而对其恼而生恨,进而产生纠缠报复的念头,一般律师也不会想去搭理他们。
“委托人似乎本身没什么钱,这种案子又吃力不讨好,不仅容易得罪政府,赢的可能性还不大,那些中小型的律师事务所不愿沾手也是应该的。
不过洛弗北街的那些家伙是出了名的赌徒,苏瑞那帮人不在乎名声和胜率,他们接什么案子我都不奇怪……”
“噢,苏瑞就是接了这桩诉讼案的代理律师。”马修手里拿着水杯,在沙发对面坐了下来。
“不用问我都能猜到,苏瑞一定会说服他的客户至少向政府索要五百万赔偿金。
按最高比例的风险代理收费,如果赢了的话,他会拿到一百万起步的律师代理费。”
听到这里阿卓亚娜就明白了,这个叫苏瑞的律师也是一个投机的赌徒,输了无关痛痒,赢了一本万利。
就像坎德尔那位私生子伯爵一样,据说对方请的律师也是风险代理,都合起伙来等着从她身上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