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塔肖尼警督的办公室拿到了一条干净毛巾,听对方讲述目前的情况。
“吉娜的动作很利索,上午十一点四十分电报发过来,她就带队围了诺兰大法官的住处。本来要遣散附近居民的,但诺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出门,老金科斯也从他的郊区别墅开车离开,她等不了,便下令引爆炸药炸死了那头老怪物……”
“你们确定他死了吗?”
“包括金科斯家族的几个骨干在内,有一批政要官员和富豪在炸药引爆后同一时间发病猝死……
就算我不是炼金术士,也听说过这类相关的传言。”
伊冯惊讶地看向他,塔肖尼大拇指扣在皮带上,骂了一句脏话。
“难怪十几年了怎么都查不到人,那个老怪物是一只寄生在人群当中的母虫,被他感染异化的怪物们命都握在他手上,怎么可能背叛他?”
“污染源死了,被感染后成功异化的渎法者都得死,这种传染型的渎法者我还从没真正见到过。
难怪他的感染成功率要比一般的污染型渎法者要高……”
塔肖尼斜睨着她,“你是在可惜吗?”
“可惜什么?我又不是学术疯子,而且对渎法者的病理解剖研究也没有兴趣。
那些怪物体内发生的变化根本没有规律,我见过一个脑袋里装了一滩黑水的渎法者,在枪打烂他的脑壳放干黑水之前,他的手能像穿过液膜一样探进人的身体里掰断肋骨捏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