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年代,术士大多会被政府雇佣,成为暴力执法机构的一份子去对付城市里那些层出不穷的怪物。
至于普通的魔毒症患者,他们的治疗多半会移交到教会由神职人员进行传统的驱魔处理。
但这种所谓的“传统”,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称之为野蛮与落后。
“小镇上的神父相信古老典籍里记载的那些驱逐魔鬼的方法,同样可以用来驱散侵染人体的变异元素之毒,所以我妈妈同意了教会的驱魔人在我身上尝试的每一种方法。
火烤、溺水、放血,还有勒颈制造窒息死亡的假象……
我浑身湿透地躺在围了一圈蜡烛的木桌中央,牙齿打颤冷到浑身发抖,神父用温暖的手掌盖住我的眼睛,嘴里念诵着经文为我祝祷,说我承受的这一切都是天主降下的考验。
我当时就在想,若这是考验,我熬不过去,结局将会是死亡与魂体的堕落,可倘若我熬过去了,奖励是什么?”
娜丝琳看了一眼从高处探照灯旁灵活攀跳下来的怪物,其中有几个仗着自己食肉型渎法者变异出来的强健体魄,直接从七八米高的生锈铁架上松手落砸了下来,敦实的在地面上夯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驱魔仪式全部失败后,他们将我绑了起来,对我母亲说这个女孩如果灵魂至死无暇,就可以被葬进教会的墓地,但如果堕落成了怪物,净化的火焰会将我送入地狱。”
十几名渎法者围了过来,听着娜丝琳的讲述,有人轻蔑,有人不屑一顾,还有人在冷笑。
“我爸爸那时候在首都曼森堡工作,他得知消息后赶了回来,将我带去城里找到一位术士朋友,用一管橙红色的药剂,花三个疗程就驱逐了我体内的全部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