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冯恶狠狠地看向她,娜丝琳忙将拿到手的魔杖压到了腿下,“维吉哈特少校,如果你的未婚妻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说她是会爱慕还是畏惧你?”
炼金术士从心理师的话语里听出端倪,她想到了被自己遗漏的东西,发了疯一般跑到废墟里挖刨起来。
她在厚厚的灰尘里掀起大块石砖,扒开生了锈的铁架,找到之前在工厂里被娜丝琳叫人推出来的几个蒙了黑布的金属箱子。
黑布拉开,其中几个装了铁栅栏门的是笼子,里面堆满了魔宠的尸体,可还有一个是完完全全由金属盖板封死的。
那个箱子压根没被打开过。
“驯犬”的乐趣就在于提前布下的每一步都能用上,先触痛他们的弱点,折断他们的傲骨,最后驱使着烈犬自己一头撞碎最珍视的宝物,看他们呜咽着蜷缩在角落哀嚎。
娜丝琳嘴里尝试着磕磕绊绊念诵出咒语,可魔杖尖端的光芒却时隐时现,并不稳定。
她看着伊冯从铁架上掰折拆下钢条,手掌被生了铁锈的铁架磨烂,拼命撬着那个立方体的金属箱。
然后又瞧见铁板被撬开后,里面脆弱精致到不似真人的漂亮女妖惊恐尖叫着推搡面前狼狈肮脏、浑身沾满血污宛如恶鬼般陌生的爱人,娜丝琳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冷静娜丝琳,你还有时间。
你已经成功了,附庸们死也就死了,真正的宝藏还未失散,统统都藏在你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