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曼森威尔坐了一整晚的火车才在清晨到达斯芬索,来这儿又花了接近两个小时,阿卓亚娜只将自己的画具拿了出来,别的还没收拾。
伊冯先前本就打算下水游泳,顺带打捞看能不能找到自己当初遗失在湖底的枪,所以换泳衣的时候顺手将妻子的也一起拿出来了。
伊冯翻出毛巾擦了擦头发上潮湿的水滴,站在窗前再次欣赏了一遍湖面上的景色,“莉娅,我真喜欢这里,早知道就不那么早预订西洛弗群岛的度假别墅了,这样我们还能在这儿多待几天。”
她扭头道:“对了,我们一会儿可以去——”
“去做什么?”
阿卓亚娜站在床边,手一松,裙子就垂落到了地上。
瞧着她美到晃眼的身体,伊冯走上前去,抬手搂抱住妻子纤细的腰肢,错开鼻尖亲吻了她。
当然是去做蜜月最应该做的事情。
激烈的吻汹涌而热切,就如烈酒般醺得人瞬间恍惚陶然,阿卓亚娜仰躺着攥紧床单,努力保持着清醒,手刚伸出摸探到枕头底下,身体一下轻颤,指尖碰到的东西就滑落到了地板上。
太阳越升越高,外头日光太烈,小猫扛不住,甩着尾巴溜达进了小木屋。
床边的地板上正躺着一张照片,照片拍的是敦桥山艺术展厅里一副装裱挂在白墙上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