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几波观看演出的观众后,几名懒散闲下来的泊车员躲到了街对面的巷子口抽烟,瞧见赌场大门内结伴走出来了几个男人。
他们每个人身边都陪着一名为赌场工作的应召女郎,显然都是些家境优越的富家子弟。
察觉到室外的寒冷,几个肤色各异的女郎纷纷扑上来笑着给这群贵公子们献吻道别,将肩上披着的长款西装大衣还给了他们。
显然今晚的享乐活动很令人满意,几个男人嘴里聊着女人和金钱,穿过马路走到了街对面。
节日大剧院的演出虽然已经结束,但剧院门口还站了几个表情热切、意犹未尽的歌剧爱好者。
杰克曼上个月刚在卡塞兰诺王国欣赏过这场歌剧表演,他对舞台上那位剧组女主演的独唱印象深刻。
若不是早就和朋友们约好了今晚来赌场消遣,他大概率会再看一次演出。
杰克曼看了一眼手腕上昂贵的腕表,笑着跟朋友们打过招呼后,在一群公子哥意味深长揶揄的笑声里独自一人留了下来。
他问了巷子口离他最近的黑人泊车员,确定演出结束后剧团成员们还没离开,便给了笔小费,让泊车员帮忙找了一束花来。
花是从赌场里买来的,品种不算名贵,但胜在娇艳。
杰克曼根据从小培养的良好审美将花朵重新包装了一遍,把路边商店暗下来的橱窗玻璃当成镜子照了照自己,抬手打理了一下头发,整理好衣服后去到了剧院旁边靠近画廊的一个不起眼的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