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现在转生成猫的卡洛,她只要脸靠太近,就是会止不住打喷嚏。
她将小猫喵喵叫着仰头探上来想碰她下巴的脑袋按了回去,指尖抓挠着卡洛没精打采趴她胸前的毛绒绒脑袋,低声说了两句话。
杰克曼对猫不感兴趣,他的目光从炼金术士这边挪到酒会结束后从画廊里陆续走出的人群上。
在被允许插手家族事务前,这种级别的宴会他暂时还拿不到入场券。
但拿不到入场券不代表他不能提前锁定以后的猎物。
可当一个让他移不开眼的身影出现在台阶上的时候,杰克曼心跳加速,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花束,大脑一片空白,原本等候在这里的打算全都被他抛诸于脑后了。
他这些年一直在国外,而她、她是什么时候回坎德尔来的?
杰克曼灼热的目光太有存在感,台阶上那位美到每一帧动作都能入画的漂亮姑娘抬眼朝这边看了过来。
她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随即绽开明媚的笑容,跟身边同行的几位朋友指了指这边打过招呼后,她抬手压住帽檐,提着裙摆从台阶上跑了过来。
杰克曼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
年少时画室里那个据说家境不好,被打零工的姐姐节衣缩食送来学油画的漂亮女孩,原来也还记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