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山第二天因为没钱吃饭流落至此,当地村民说他若是能除掉盘踞山中抓活人做祭品的修士,就给他包吃包住。

下山第三天,徐存湛进山追杀以活人做祭品的鬼修,二人打斗到一半,陈邻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鬼修身边,被鬼修一把推进徐存湛怀里,当场一剑穿心,气绝身死。

“我是毫无征兆的就出现了?”陈邻坐在徐存湛手心,皱眉,严谨求问。

徐存湛点头:“嗯,毫无征兆,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陈姑娘你的气息。”

“说来也怪,那天我一剑刺出去,顺滑极了,体内真气半点都没收住,平时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反思,但始终想不出原因,大概是鬼修某种不为人知的秘术所致?”

陈邻:“所以你抓到那个鬼修了吗?”

徐存湛摇头:“我急着查看姑娘的伤势,那鬼修便趁机跑路了。”

“陈姑娘你的心脉已经完全被我的剑气捣毁,只有魂魄还余一线生机。”

说完,他捧着陈邻又回到房间,走到床前。

陈邻低头一看,在那架简陋的竹板床上看见了‘自己’。

年轻的少女身上还穿着那件印蓝白棋盘的短袖,漂了亮蓝的自然卷长发显得她皮肤很白,那张脸是标准的鹅蛋脸。

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少女颊边碎发遮住的耳朵上,自耳垂到耳廓,一连三个耳洞,只是没戴耳环,故而不太显眼。

在少女的胸口,干涸后从红变黑凝固的血迹,晕染开了一大片,好似一朵绚丽的黑色礼花被放置在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