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邻紧张得要命,在徐存湛迈步走进正门时,她死死拽着徐存湛衣领,不自觉屏住呼吸。但是大门两边的侍卫却好像瞎了一样,只是瞪着两双大眼睛,对走进门的徐存湛视而不见。
陈邻:“……隐,隐身术?”
“虽然它并不叫这个名字,不过陈姑娘这个名字倒是取得很贴切。”徐存湛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如果忽略他说的话,还是看起来非常像电视剧里那种正派弟子的。
就是那种长得很小白脸喊着我道昌隆然后被妖女抓去这样那样的正派弟子。
两人进了正门,陈邻坐在徐存湛肩膀上左顾右盼,只见徐存湛旁若无人穿行在府邸回廊之间,不时有仆人垂首屏息自二人身边走过,有时候离得很近了陈邻还能感觉到对方衣袖拂起的微风。
一到这种时候陈邻就格外紧张,总是害怕会被抓包,于是每逢有人路过,陈邻就忍不住往徐存湛那边靠,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缩着缩着,她就贴到徐存湛脖颈上去了。
徐存湛身上的温度总是很高,陈邻靠近时这种感觉尤为明显。隔着皮肤,她甚至还能听到对方脖颈动脉规律跳动的声音,像蓬勃生长的向日葵那样充满了生命力。
陈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又挨挨蹭蹭,挪远离开徐存湛的脖颈。她以为修道之人有些习惯应该和习武之人一样。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会对靠近自己的人或者物十分敏感,尤其是像脖颈心脏之类比较重要的地方。
但是徐存湛好像没有这些习惯。陈邻曾经无数次贴着他的心口或者挨着他脖颈侧,明明是那样脆弱的地方,能听见心跳和血液流动,但是徐存湛从来不因为陈邻的靠近而做出任何过激反应。
也没有主动把陈邻挪开过,一直都是随便陈邻碰。
徐存湛:“到了。”
陈邻回神,茫然:“啊?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