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邻吸气:“不会死人吧?”
徐存湛嗤笑:“他长寿得能把你曾孙子送走。”
陈邻:“你认识的人?”
徐存湛面上带出了明显的不快:“迦南山的秃驴,我和他们关系很差,你以后也离他们远点。”
陈邻连忙拍着自己胸脯保证:“你放心!我这人说话算话,朋友讨厌的人就是我讨厌的人,我绝对不和他们玩!”
徐存湛侧过脸,瞥她,莲花眼半抬,要笑不笑——陈邻伸出圆手,认真:“我发誓。”
徐存湛:“信了,陈姑娘若违誓的话……”
陈邻:“——惩罚言出法随?”
徐存湛轻笑,歪着脑袋:“我会雷击术。”
陈邻:“……”
懂了,人工降雷。不愧是你啊徐存湛。
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个和尚又跑过来了。但这次他破破烂烂的衣服外面披了件黑色禅衣,虽然衣带松散随意的系着,但从外观上来说确实要比刚才那副衣冠不整的模样好了许多。
但那件禅衣没有遮住的胸口,却露出一片新鲜的,刚被烧得焦黑的皮肤。
这次他没有和陈邻打招呼了,而是睁大眼睛惊奇的盯着徐存湛。
徐存湛抬手,手掌盖住陈邻,不悦的回瞪。
和尚:“莲光,你最近是不是干坏事了啊?”
徐存湛嘲讽:“怎么?想跟我取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