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现在知道本殿下的厉害了——嗷松手松手!我的尾巴!我的尾巴毛……我要咬死你这个臭女人!”
商枝打开门,看见狐狸毛满屋子飞。
她沉默片刻,正要默默关上房门,一只手从她侧面横过,撑住了门。商枝一愣,回头,才看见徐存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后。
他发绳换了。
昨天见面时商枝就发现了,只是他走得很快,商枝也没来得及问;她记得徐存湛原本用的那条发绳,好像是他母亲的遗物。
新换的发绳是明黄色,垂下的丝绦编织成一串小花,缀在雪白发丝间丝毫不显得突兀;只是和徐存湛这样的人放在一起,那条过于可爱的发绳有些格格不入。
商枝:“你的发绳……”
她的话还没说完,徐存湛已经越过她,三两步走入混乱的战局,一手掐着昭昭后脖颈,一手捏住她两只手腕,将她往后拽。
昭昭手里死死捏着的话本落地,不得不松嘴放开陈邻胳膊。
陈邻被咬得脸都拧了,趁着昭昭两手都被徐存湛抓着,狠狠扯了把她的尾巴毛。
昭昭痛出狐狸叫,嘤嘤声里混嗷嗷。
徐存湛:“你们在干什么?”
昭昭抬眼,看见徐存湛,愣了下,嚣张气焰霎时弱小许多:“我,我是在帮你打抱不平!”
徐存湛:“……什么鬼?”
陈邻一翻身捡起地上的话本藏进怀里。
昭昭连忙要去抢,但后脖颈与手腕都被徐存湛掐着,死活动不了。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又尝试着挣扎了一下,还是动不了。这时候陈邻已经抱着话本一路跑回小书房里了——眼看‘证据’就要被淹埋,昭昭急了:“不是!她也动手了啊!她还抓我尾巴了!你为什么就抓我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