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青丘,徐存湛依旧是用木葫芦做飞行工具。陈邻有段时间没有见徐存湛御剑了——她坐在葫芦后面,两手托着自己脸颊,看向徐存湛坐在前面的背影。
徐存湛坐得很直,但并不板正。粗略一看,少年似乎坐得很随性,但若从后面仔细看,就会发现他肩背都绷得笔直。
陈邻把撑着脸的手放下来,摸了下木葫芦。
“徐存湛——”
徐存湛回头:“嗯?”
陈邻问:“你喝酒吗?”
徐存湛:“不喝。”
陈邻:“那这个木葫芦平时用来装什么?”
徐存湛:“什么也不装,它就只是个葫芦而已。”
停顿片刻,徐存湛自己也嫌自己这个解释过于单调无趣,于是又补上解释:“是我师侄第一次种活的葫芦藤,结果后他就拿来练手做成了飞行法器。”
“我辈分比较高,算是他们长辈,逢年过节他们会给我送点东西,这个葫芦也是他们送的。”
其实也可以用来装酒。
徐存湛有个师侄就专门用这个葫芦拿来装酒喝。后面喝醉了非要御葫芦飞天,从前青山上摔下去,躺了半年才爬起来。
徐存湛倒是不怕醉驾。他有自信,就算自己喝醉了,也绝不会摔下去;徐存湛不喝酒,只是单纯不想喝。
很快木葫芦落地有苏,雾散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