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邻松开手,压低声音:“你小声点啊,万一把别人吸引过来了怎么办?”
徐存湛:“……”
陈邻:“我们在干坏事呢,不能让别人知道。”
徐存湛:“陈姑娘,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情窍坏了,不是脑子坏了。”
“……”
陈邻讪讪垂下手臂,眼神心虚的躲开了徐存湛,连脖颈都烧得通红。
不得不说,徐存湛在某些事情上的开窍程度,完全到了让陈邻措手不及的程度。
她嘀嘀咕咕:“我看你也不像情窍坏了,明明什么都懂——谁教你的啊?第一次亲就要张嘴……”
“一定要情窍没坏的人才能知道这些事情吗?”徐存湛垂眼看她,眉峰下压,唇角也沉下。
那模样居然有几分无辜。
暗光处略显几分失落——陈邻愣了下,慌神,正想从脑子里找点好词好句来安慰徐存湛。
徐存湛扶在她腰侧的手往后移,隔着衣服布料,滚烫掌心轻轻抵着尾椎骨,然后缓慢的一寸一寸往上。
陈邻霎时失声,搭在徐存湛胸口的手抓紧了他的衣襟,后背脊椎骨被刺激得挺直,有种痒而惊悚的触觉感官从徐存湛所触碰到的地方扩散开来。
少年手指修长又灵活,每摸过一个骨节便要稍作停留。
和那充满进攻性的触碰相比,徐存湛那张秀丽的观音脸上,却还挂着失落无辜的神色。他望着陈邻的双眸里有明确的欲/望——不是那种非常明确的,男女之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