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柔软的皮肤发热。

徐存湛刚摸到陈邻后脖颈,便察觉陈邻环在自己腰部的手收紧了。

虽然她的胳膊就算收紧了,那点力气对徐存湛来说也是可有可无。但他还是松开了陈邻的后脖颈,改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揉陈邻脑袋。

他手上力度恰到好处,揉得陈邻很舒服,感觉比按摩店里的师父手艺好。只是按着按着,陈邻觉得有点不对劲,伸手往自己头上一摸,果然摸到自己头发全部都被揉得乱七八糟。

她‘嗳’了一声扒拉开徐存湛的手,爬起来坐着,自己用自己手指梳理头发。

徐存湛侧过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陈邻瞪大眼睛:“你故意的?”

徐存湛:“没有哦。”

陈邻:“……你就是故意的!”

徐存湛歪歪脑袋,没有继续接话,只是笑而不语。电视机里还在播放法制节目,说法外狂徒张三无视法律做出的种种行径,令人发指。

主持人语调抑扬顿挫十分吸引人,陈邻忍不住被他吸引了过去。她看了眼节目栏,“你昨天是不是也在看这个啊?”

徐存湛:“嗯。”

陈邻:“前天好像也在看这个?”

徐存湛:“嗯。”

陈邻脑子里灵光一闪,睁大眼睛:“徐存湛,你不会想要像我妈妈一样当个法官吧?!”

徐存湛:“……什么是法官?”

陈邻一下子也不困倦了,详细的跟徐存湛解释了当代社会里‘法官’的含义。徐存湛认真听完,总结:“跟县令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