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作者根本没有那么讲究。”顾淮俞嘟囔,“我是不会有后遗症的,小说里也没有写这些。”

谢惟停下车,“那把你送回去?”

顾淮俞赶紧说,“我胡说的。”

谢惟这才重新拧动车把。

顾淮俞藏在谢惟身后躲着寒风,他头顶的竹蜻蜓打在谢惟发尾,把谢惟的头发吹得有点翘。

顾淮俞觉得很好玩,挨近谢惟,让竹蜻蜓去吹他头发两侧。

他不自觉抱住谢惟,呼吸喷薄在谢惟后颈,摇晃着脑袋这儿蹭蹭,那儿蹭蹭,想给谢惟吹一个兔耳朵的发型。

刚将谢惟左侧的发顶吹起一个小鼓包,顾淮俞正要吹另一侧,电车突然停到了一个没人的巷口。

以为被抓包的顾淮俞心虚坐好,谢惟转过头,他立刻放松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很无辜。

谢惟摁住他的脑袋,在顾淮俞的目光下,谢惟咬住了他的唇。

顾淮俞睁大眼睛盯着谢惟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意外对方会突然亲他。

对方的舌尖撬过来时,顾淮俞还是张开嘴。

他想。

虽然谢惟会在他中药的时候,更倾向去医院打他讨厌的针,但现在他还是想被谢惟亲一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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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俞跟谢惟在大街上游荡了很久,等药效过去之后,他们才重新回到这个世界。

苏见北跟张晨阳先后给他打过电话,顾淮俞一一回了,告诉对方自己没事。

洗手间没有监控,想要证明是严明觉给他喷了那种药剂很难。

这件事被严明觉的大哥知道了,不知道是谢惟踢的,还是他大哥动的手,严明觉肋骨断了四根,人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在医院的严明觉也没幸免于难,遭到神秘人的偷袭,刚接好的肋骨又断了,还多断了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