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悠远的回忆着以前，他说：“那个时候的我，好像天然就知道自己是这片地方的主人，在各殿殿主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我一个人应付这那些飘进地府的鬼魂，在这漫长的时间中，我一直都在处理这些，知道我碰到了那些殿主们，他们接手了我的工作，他们告诉我，我需要去外面看看。”

说到这，商阎笑了，他跟姜堰说：“那个时候的我，不会笑，不会想今天吃点什么，明天吃点什么，用现在的话来说，就像是一个被创造出来处理这些的机器。”

姜堰一脸心疼的看着商阎，他轻飘飘的几句话说出了他之前的生活，好像从来没感觉到孤寂一样。

那怕是神，也是有七情六欲，厌恶喜好的。

那个时候的商阎，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个世界，就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填满，一个人维持这地府的运作。

商阎继续说：“我觉得他们说的对，我该看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然后我到了上面，我察觉到了这里的不对，所有人所有事都好像是被设定好的一样，跟我的认知是不一样的，我开始探查真相，知道我接触到了核心。”

他看了眼姜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说：“这个世界，原来是本书，我不相信，因为我接受到的信息告诉我，这里是个真实的世界，我开始想要把这个世界恢复成我想要的样子，我成功了，它形成了一个小世界，出现了天道。”

姜堰愣住了，他看着商阎，商阎看出了姜堰的震惊，他笑了笑说：“天道出现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降下天雷想要灭掉我，因为我好像触及到了核心。”

姜堰咬了咬下唇，商阎看着他轻轻的把他的下巴往下按了按，把他的下唇从牙齿放了出来，上面已经有一圈牙印了，他看了眼姜堰说：“不疼嘛？”

姜堰反问他：“你不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