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焱还在忍受那阵微麻的痒意,尾翼尖忍不住轻轻缠住她的脚踝,慢了半拍才道“…哦。”
看他神思不属,幺幺以为他不理解自己的苦心,小声地说。
“而且我怎么会让你疼呢?重焱。”
只有那些不把重焱当人看的人,才会不在乎他疼不疼。只把他当成一堆器官的组合,一个力量的载体。
重焱的尾尖一颤,抬眼看见她干净透亮的眼睛。
他知道的。
从她第一次见到那个溃烂残缺的上古凶兽那天,她就捧着一颗珍贵的血灵珠,告诉他,疼就要喊出来。
不要自己忍痛。
“嗯。”重焱更重地点了一下头。
他也不会让她疼。
凶兽在心里做出郑重的保证。
即便是为了血禁,凶兽耳尖滚烫。
那也不能…!
…
幺幺看着重焱莫名郑重的神色,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奇怪,从前在手机里看小魔头,觉得心里时常暖呼呼,因为那时他们在互相陪伴。
现在看着现实里的大魔头,却总觉得甜甜的。
真是奇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