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就是凌予殊觉得自己非常脆弱,都要嘎了。

完全不克制后,放飞自我的盛修止身上就带着一种“不如我们今天死在这里”的劲儿,是真的在往死里弄。那种渴求简直像是几年没碰过人一样。

总之就是,震,惊,他,全,家。

这样的盛修止甚至显得有点……陌生。

然而这陌生并不让凌予殊觉得反感。相反的,其中带着一些似有似无的熟悉,让凌予殊恍惚间觉得,他好像也曾经和盛修止像这样一般,抵死纠缠,至死方休。

他说不出这种“陌生”和“熟悉”从何而来。

盛修止也没有给他仔细思索地机会,很快就再次把人拉到了漩涡里。

凌予殊根本不知道最后到了几点。

他只记得最后自己是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大概还对着对方说了很多羞耻的话,最后终于一切结束,他被盛修止抱着去浴室清理干净,然后迷迷糊糊在对方怀里睡去。

睡梦里还在想着盛哥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的,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

——等等。

等等。

在彻底睡去前,还发生了一件事。

那时盛修止大概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吻,说:“予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啊。”

语气还挺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