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不缺啊,说起来,其实是我对你动心在先,蓄意勾引,好不容易才钓你上钩的。”

凌予殊:“还可以这样???”

盛衍:“嗯哼。当天晚上你约我去你家见面,给我签支票,我收下后就去你家浴室里洗澡,然后没穿衣服走出来。”

凌予殊:“然后?”

盛衍:“然后你让我坐椅子上,摆了个姿势,对着我画了三个小时。你说交易内容就是画画,不是别的,让我不用紧张。我一动不能动,全身僵硬,腿都不像是我自己的,最后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跪地上。”

凌予殊没忍住,喷了出来。

盛衍:“你还拿个喷壶往我身上喷水,隔十几分钟喷一次,说就要那种水汽凝在皮肤上的效果,还说什么艺术家眼里没有性别,让我不要介意。我是没有介意,想打喷嚏我都忍着。结果那天的温度有点低,你又一直喷水,搞得我着凉了,回家就开始发烧。”

凌予殊一边笑一边想着,这么笑不道德,今日功德-1,但,哈哈哈哈哈哈!

盛衍:“第二天你来照顾我,我烧糊涂了就去亲你,你没推开。”

凌予殊:“真烧糊涂了?”

盛衍:“39度,看人都重影。烧退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我从来没谈过恋爱,单了二十多年,什么都不懂。之前也是因为听了毒鸡汤,深信什么‘最狡猾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才搞了这出。”

说到这里,盛衍微微一笑:“当然,后来我懂了,予殊才是把这句话用到极致的人啊。”

凌予殊:他说的我好牛逼,我这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