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仿如午后骄阳般的爱意,带着渴求和迫切,顺着呼吸传出。
凌予殊像是被烫了一下,睫毛微微颤抖。他们离得太近了,那睫毛的颤动好像能滑过盛熵的皮肤,留下难以消散的痕迹。
朝朝暮暮都在渴望的人如今近在咫尺,盛熵再按捺不住,他捧着凌予殊的脸,轻轻地将唇贴了上去。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盛熵甚至眩晕了一下。凌予殊的唇比他想象得还要甜,还要软,他动都不敢动,只想时间停留在此刻,但他又——
真正意义上的,想要品尝更多。
结果也就那么几秒钟时间,凌予殊突然超大力地一下子把他推开了,人也跳下了床。他皮肤上带着点红晕,又显出一脸惊恐,好像自己是个犯罪分子,马上就要被击毙。
“哥……哥哥?”盛熵茫然地说,眼神中还有尚未消去的沉溺悸动,与一丝不知所措的受伤。
“哥哥,我哪里做得不对吗?你可以教我。”他可怜兮兮地说。
凌予殊:“……我还教你,我觉得你挺会的啊,你不如开班教学算了!”然后让盛夜来报个班。
盛熵:“那你为什么推开我?哥哥,你不爱我吗?”
凌予殊又看他两眼,痛苦地移开目光:“你太小了!我是说年纪啊,真的太小了!你这个时候都还在上大学啊!我感觉我在犯罪。子忱,走了走了,我们去楼下餐桌吃早饭,我给你倒杯牛奶。你还是小孩子,在长身体呢。”
赶紧火急火燎地往外走,像是有野猪在后面追他。
盛熵:………………
貌似是装嫩装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