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殊愣了愣,抓住了重点:“那段时间,这些事是不是都让你留在欧洲的?”
季女士:“这么一说……好像是啊!”
凌予殊:“后来呢?”
季女士:“后来我跟那个混血帅哥还是分了,好像好运气就到那儿为止,一切回归正常。”
凌予殊轻轻磨了磨牙。
突然就想到了从前自己中的大溪地奖项。怎么说呢,还真是一脉相承的老一套手段了。
没什么证据,但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季女士的所谓“好运”,或许是出自盛修止的安排。对方明显是想让她留在欧洲。
这么想来,好像那段时间他老爸也不在国内的样子。
为什么呢?
那时候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
凌予殊皱着眉。
季女士问:“想清楚了吗?”
凌予殊笑道:“更糊涂了。不过不着急,以后慢慢想。”
他看了眼时间,已是九点过。子忱怎么也没回来,去个洗手间要这么久吗,会不会是小皇子还没搞清楚一些现代设备怎么用啊。
“妈妈,我过去看看。”凌予殊说。
他走出包间,外面是一条走廊,洗手间在走廊尽头,他就往那边走。